我不知道为何我又再回来。
我知道我的羽球很滥。每一次站在这球场,我总是不断被我的笨拙提醒自己。失球太多次了以后,我开始觉得我在自取其辱。我可以感觉到网的另一方有股强烈的不耐烦,连发球都兴趣缺缺。场外有十多双眼睛在等待,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占用宝贵的场地。我讪讪的放回球拍,悄然离开。
我想我的对手大概在想:不会打就不要占用场地啦!
我有同感。
笨人的生存权利常常都被人非议。有时我也会想有的人成绩那么滥就不要读医啦!徒浪费大家的时间。我们相信有的位置应由能者胜任,笨人走开。这个社会允许我们名正言顺地淘汰能力差的人而不构成歧视。事实上,在这个泛政治正确的社会里,我们也只剩下笨人和丑人可以歧视。
技术水皮如我的人有没有权利使用球场?嗯,如果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好再丢人现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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