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February 28, 2007

Surprise, it’s sweet!


这个新年有肉松和肉干吃,托妈妈千里邮寄的福。

我嚼着肉干,忽然想起去年我和Emily 分享肉松的事。她试了一口,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:eeh, this is sweet!!

我才发现我一直当作理所当然的美味对别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。

这相信我第一次尝试爱尔兰的爆米花时也是这个反应:walau, 咸的!?

发现大马人嗜甜。自从我第一次看到Fahmi 炒菜放糖以后,我就不曾怀疑过这个结论。然后我放眼看那些在嘛麻档拉茶当凉茶灌的年轻人,我可以预见十年后大马会有很多糖尿病患者(我也可能是其中一位)。想要读专科的医生不妨考虑看吧!

Monday, February 26, 2007

Surprise! Mum’s coming


这通电话着实让我惊喜,虽然我是拨打者。

爸妈六月要来,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措手不及。我还在为今年不能回家的事而烦,想不到妈妈却亲自上门来,倒省了我一番功夫。不过有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必须在家亲自处理,这六月太忙毕竟不是好时机。

临挂电话,妈妈提起我在部落客的一篇感言,我陡然流汗。哇!妈妈都在读着我的部落客,幸好没有写到一些太惊世骇俗的东西。我想我应该勤力点写作交待我的生活,不过我知道以后下笔要留神些了。


Sunday, February 25, 2007

枕头

惯了两个枕头的高度,当只有一个枕头时竟无法入眠。

辗转一夜。早上Ryan 问我,睡得还好吗?我不置可否。

我想起上几次朋友来访留宿,我也是将枕头捐出,结果整晚不能安眠。

然后我想到Ryan 也是将他的枕头分给我,他那晚睡得好吗?我忘了问。

Thursday, February 15, 2007

心头发热


听一场讲座,重拾失去已久的热情,让我有股冲动想要马上去做研究;

看一本好书,震荡我的思绪,在阖上书本后我能感到视野豁然开朗;

品一杯好酒,刺激着味蕾,那甘涩在干杯后仍觉得回味无穷;

听一首好歌,优美的旋律,余音袅袅会在脑海中不断重播;

读一篇感动人心的博客,让心情激动,久久无法平复;

和好友分享新知心得,畅无不言;


那种心头发热的滋味,我多久没有尝试过了?

如果忙碌的日子让人盲于追逐,忘却生活的热力,

是否应该停下脚步,思索前进的原因?


我今天有温度吗?


Tuesday, February 13, 2007

自取其辱

我不知道为何我又再回来。

我知道我的羽球很滥。每一次站在这球场,我总是不断被我的笨拙提醒自己。失球太多次了以后,我开始觉得我在自取其辱。我可以感觉到网的另一方有股强烈的不耐烦,连发球都兴趣缺缺。场外有十多双眼睛在等待,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占用宝贵的场地。我讪讪的放回球拍,悄然离开。

我想我的对手大概在想:不会打就不要占用场地啦!

我有同感。

笨人的生存权利常常都被人非议。有时我也会想有的人成绩那么滥就不要读医啦!徒浪费大家的时间。我们相信有的位置应由能者胜任,笨人走开。这个社会允许我们名正言顺地淘汰能力差的人而不构成歧视。事实上,在这个泛政治正确的社会里,我们也只剩下笨人和丑人可以歧视。

技术水皮如我的人有没有权利使用球场?嗯,如果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好再丢人现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