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新年有肉松和肉干吃,托妈妈千里邮寄的福。
我嚼着肉干,忽然想起去年我和Emily 分享肉松的事。她试了一口,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:eeh, this is sweet!!
我才发现我一直当作理所当然的美味对别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。
这相信我第一次尝试爱尔兰的爆米花时也是这个反应:walau, 咸的!?
发现大马人嗜甜。自从我第一次看到Fahmi 炒菜放糖以后,我就不曾怀疑过这个结论。然后我放眼看那些在嘛麻档拉茶当凉茶灌的年轻人,我可以预见十年后大马会有很多糖尿病患者(我也可能是其中一位)。想要读专科的医生不妨考虑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