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访的旅程来到了博大。今天的景点是food tech faculty.
我们都爱混入别人的学堂上课。此不良风气由显育首开先河,在混入GBS 一年后,老师和巡查员都已经认不出他是外人了。对此显育至今仍引为美谈,沾沾自喜不已。
星期五早上,我坐上国菁的车准备去上课。过了校园门口,门卫没有检查,我算正式混入博大。
上课有什么好玩?我一走进课室,就在国菁的介绍下和她的朋友会面。大家互相招呼,俨然是同班同学,让那些不知情的旁人则看得一愣愣的。了解国内大专的上课情形是我的参访的主要目的。上别人的课,既可以学到新知识,又不用背负考试的压力,我也乐得在此旁听。这堂课讲的是原料处理,其中还有一些物理的应用。下课后我还趁机问了教授一个问题。大马的学生一向来都不擅发问。我如果能够问上几个有水准的问题唬一唬教授也是爽,只是可惜课程内容相当简单,我只好作罢。
学习本来就应该轻轻松松,考试制度真的是让学习本末倒置了。
Friday, July 28, 2006
Wednesday, July 26, 2006
看医生
第二次造访医生。都是因为皮肤问题。
医生很年轻,三十未满。我指给他看症状,他立即就能说出病因来。他也不看多两眼就径自开药方。两次都是这样。我有点不习惯,这和我一贯被灌输的“小心检查”有冲突。我有点担心。但碍于我还没学到皮肤病,也许他诊断的这类症状其实相当普遍。
我在想以后读Pathology 时书上会不会注明:某某病症非常普遍,所以以后我诊断时就可以缩小范围?还是实习久了,对那些家常便病就会变得得心应手?
我长了颗唇胞。医生说是咬伤化疤,要抽出里面的血液。说完就拿出针筒望着我。光凭想象我就觉得有点恐怖,于是我便拒绝他的提议。医生也不放弃,笑着对我说要当医务人员就要有“自插”的勇气。他自毕业后就自己抽血,也不假手于人。他还说自己曾不施麻药动手把脚上的疮自行割除。
我知道我迟早要面对“敢敢插/割”的勇气问题。我也相信屠夫玩刀久了就敢用屠刀刮胡子。我知道他在给我信心,于是我就答应了。
针管插入唇胞。不久黄色的液体就流了出来。我感到唇胞一下就消了。嘿。
付钱。果然不便宜。Ben 说过GP 是工作最辛苦钱挣最少的。我观察到医生其实有很多门路可以捞钱。连社险的申请表格都有代理。
这里最常开出的药应该是抗生素。我观察到医生开药从不须检查抗药性,每次都用wide band 抗生素就万无一失了。细菌抗药性?谁理?有些问题,例如全球暖化的问题,都是有很多人谈论却没人要真正去补救的。
医生很年轻,三十未满。我指给他看症状,他立即就能说出病因来。他也不看多两眼就径自开药方。两次都是这样。我有点不习惯,这和我一贯被灌输的“小心检查”有冲突。我有点担心。但碍于我还没学到皮肤病,也许他诊断的这类症状其实相当普遍。
我在想以后读Pathology 时书上会不会注明:某某病症非常普遍,所以以后我诊断时就可以缩小范围?还是实习久了,对那些家常便病就会变得得心应手?
我长了颗唇胞。医生说是咬伤化疤,要抽出里面的血液。说完就拿出针筒望着我。光凭想象我就觉得有点恐怖,于是我便拒绝他的提议。医生也不放弃,笑着对我说要当医务人员就要有“自插”的勇气。他自毕业后就自己抽血,也不假手于人。他还说自己曾不施麻药动手把脚上的疮自行割除。
我知道我迟早要面对“敢敢插/割”的勇气问题。我也相信屠夫玩刀久了就敢用屠刀刮胡子。我知道他在给我信心,于是我就答应了。
针管插入唇胞。不久黄色的液体就流了出来。我感到唇胞一下就消了。嘿。
付钱。果然不便宜。Ben 说过GP 是工作最辛苦钱挣最少的。我观察到医生其实有很多门路可以捞钱。连社险的申请表格都有代理。
这里最常开出的药应该是抗生素。我观察到医生开药从不须检查抗药性,每次都用wide band 抗生素就万无一失了。细菌抗药性?谁理?有些问题,例如全球暖化的问题,都是有很多人谈论却没人要真正去补救的。
飘泊记
自返马之后,真正留在家里的时间不多,我又开始到处游玩了。从停泊岛到巴厘岛,我马不停蹄。觉得自己真是闲不住的人,总爱四处猎奇、观光、参访。我在飘泊中找到安定,在流浪中感应存在。就像海上的浮萍,风平浪静时有点迷茫,飘泊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。
明天我即将前往多事之城UPM.
明天我即将前往多事之城UPM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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